“襄襄,一个男人想娶一个女人,无非就是因为情爱,我喜欢你,所以,我娶了你。”

沈襄盯着他躲躲闪闪的眼神,眼眸里的笑慢慢敛去,她笃定地说:

“你不喜欢我,你娶我,是不是因为我曾是薄南辞前妻?”

“不是。”

想也未想,傅景深给出答案。

沈襄目光久久凝在傅景深脸上:

“阿深,我很感谢你五年前能对我及时伸出援手,但是,我不喜欢被人利用,如果你有喜欢的人,我觉得我们还是保持名义上的夫妻较好。”

傅景深的眼神不再闪躲,而是灼灼凝视着沈襄,像是想在她脸上射出个火窟窿:

“你在怪我这段时间没给你打电话?”

沈襄:

“没有。”

傅景深:

“你有,你脸上写着不高兴,沈襄,傅白情深走得多艰难,你不是不知道,我之所以没跟你打电话,是因为你一直与薄南辞在一起,他是我哥,但也是我老婆的前夫,你们曾有过两年的婚姻,还有了个孩子,你跟他去爱尔兰出差,你跟我说过一声吗?”

沈襄觉得有些好笑:

“傅景深,我与他出差是因为工作上的事,而我觉得,我与他的关系已成为过去式,你也明知道薄南辞当初让我过去上班,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你毫不犹豫同意了,

我与他同在一个地方上班,难免就会有接触或者出差等,我以为你不会介意。“

傅景深拍着胸口,眼睛里的戾气泄露出来:”我是个男人,怎么可能不介意?我是为了傅白情深的未来,忍痛割爱。“

沈襄找出手机上里的截图,递给了傅景深:

“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