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薄司穆说的。”
薄南允肯定的回答,又说是薄司穆说的,白青枝果断就相信了。
她仰天长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报应,报应啊!郑秀英最拿得出手的,就是她引以为傲的儿子薄南辞了,多少次,她总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爸忌惮她,也是因为薄南辞,现在好了,她们母子心生介蒂,我们就可以坐收渔利了,俩人闹得越僵越好。”
白青枝像是心情大好,她吩咐薄南允:
“去开瓶香槟,今晚让李妈做桌好菜,咱们庆祝下。”
“好勒。”
薄南允欢欢喜喜去了。
薄南辞最终还是不顾郑秀英的伤心与劝阻,把薄司穆带去了信义区他刚购置的别墅。
那天晚上,郑秀英气得心脏病复发,住进了医院,白姨跟薄南辞打电话,薄南辞匆匆过来一趟,听医生说郑秀英没什么大碍,又匆匆把车子开走了。
郑秀英独自一人待在医院,忍受着孤独与寂寞,还有无尽的悔恨。
薄南辞在书房里处理邮件,宁浩敲门进屋:
“薄总,阿源说,南馨小姐从疯人院跑出来。”
薄南辞眼也不抬,只给了宁浩简单一字:
“找。”
宁浩领命而去。
凌晨两点,薄南辞刚睡着,手机就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宁浩打来的。
刚接通电话,宁浩心急火燎的声音入耳:
“薄总,南馨小姐被车撞了,伤得很重,几乎……面目全非。”像是意料中的事,薄南辞声音平淡:
“知道了。”
他处理完最后一封邮箱,从椅子里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眺望着窗外灯红酒绿,从烟盒里抖了支烟,含在嘴里,打火机‘咔哒’一声打开,刚把烟点燃,宁浩又打电话来了:
“薄总,要过来看看吗?南馨小姐血肉模糊,都看不清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