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辞眼也未眨,冷漠的几经无情。

“白景庭,马上为她止血,不能止,是她的命,能止,是她幸运。”

听了薄南辞的话,白景庭吓傻了,背心泛起冷汗。

咬牙:

“你……”

他好想把冷血无情的薄南辞揍一顿。

薄南辞的话,等于是把薄南馨的命,交在了他手里。

而薄南馨能不能活,全在他一念之间。

薄南馨紫白的唇,勾了艳丽的笑,她喘息着:

“景庭,听我哥的。”

拗不过薄南馨,见薄南馨垂死挣扎着要下来,白景庭怕她因用力而崩裂伤口,流血过多而死亡,他把她抱到了沙发上。

“你会下地狱的。”

白景庭指责薄南辞。

在薄南辞炯炯目光注视下,白景庭开始用药为薄南馨止血,幸好他身上带了点药粉。

他撕开薄南馨胸口的衣物,刀口深可见骨,饶是从医多年的白景庭看着也胆寒,他在薄南辞办公室找了圈,终于从暗柜里找了瓶烈酒,烈酒倒向伤口,液体冲淡了鲜红,慢慢流到薄南馨身上,沙发上。

蜿蜒成了条小河。

伤口洗净,白景庭用撕裂的布条包扎伤口,简单的处理后,血止住了,他松了口气,擦净额头细汗,见薄南馨缓缓闭上眼睛,眼角流下的泪,让白景庭心口酸涩,心疼不已。

他抬头,对上薄南辞冷沉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