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吵回家吵,大马路上的,像什么话。“

交警刚走,沈襄就炸了锅:

“谁跟你是俩口子,薄南辞,要脸不?“

薄南辞嘴角浮了浅笑:

“不是俩口子,你亲我干嘛?且,还是光天化日之下,我不找你负责,是便宜了你。”

“不是亲,是咬。”

沈襄纠正。

“不是咬,是亲。”

薄南辞扬声调侃。

“你不疼吗?”

沈襄瞥了眼他流血不止的脖子,假意问。

“你留给我的纪念品,再疼也值得。”

薄南辞的话让沈襄鬼火冒。

“神经病。”

沈襄不打算理他,薄南辞却拽住她的手,把她扯到怀里来,双手紧拥着她,嗓音温柔:

“气消没?”

沈襄没好气挣扎:

“我气什么?我为什么要气?薄南辞,你就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前一刻才说,要为她做主,把所有事交给他。

她信他了,但是,现在,她对他失望透顶。

薄南辞脸上的笑意沉了下去,他抿紧嘴唇,久久不说一句话。

沈襄剥开了他缠在她腰间的大手,抬脚狠狠踩了他一脚,转身驾着宾利欧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