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相当于说,让沈襄每天来薄氏上班。

宁浩看了看沈襄,见沈襄没什么异议,便着手去办了。

薄南辞签好名,沈襄拿起合同,正要离开,薄南辞声音飘了过来:

“沈襄,我想知道,当年,你为什么嫁我?”

当年,她为什么选择嫁给他?

沈襄扯唇轻笑,眼神飘远:

“我不知道薄家给了沈氏十亿,薄南辞,我为什么嫁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不因为钱,也不因为权,只是纯粹的喜欢。

这答案不言而喻。

亲口听到她说喜欢自己,薄南辞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都在奔腾,叫嚣着兴奋与喜悦,他按捺住亢奋情绪,垂下眼帘,喉咙里挤出几字:

“现在呢?”

沈襄嘴角的笑纹勾深:

“准确说,我是曾经喜欢过你,不可自拔,差点抑郁,但是,现在,我早走出来了,今后,我们之间只能是朋友。”

朋友二字,忽然就拉远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像是王母娘娘手里发贊,划开了横隔在她们之间的那条银河线。

明明触手可及,却让薄南辞觉得,像是与她隔了万水千山。

“没什么事的话,我走了。”

言罢,沈襄正要提步,余光瞥到了他额角的白纱布,她忽然就问:

“宁浩说,你有轻微的脑震荡。”

沈襄见他摁灭了烟蒂,伸手又在拿烟,她唇上勾起讥讽的笑:

“即便是再爱她,也没必要这样伤害自己。”

薄南辞拿烟的手僵在半空。

‘砰’的一声,沈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