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襄,怎么才接电话?”

沈襄不紧不慢,拿钥匙开门:“刚刚遇到个老熟人,聊了会儿天。”

傅景深似乎有些紧张,呼吸有点重:

“你都离开了四五年,什么老熟人,还能认出你?”

沈襄笑:

“纵然是再久,只要五官轮廓不变,还是会认出来的,你酒醒了吗?”

傅景深见她语气极轻松,这才放下心来:

“我被表哥灌趴了,醒来,没看到你,也没看到他。”

所以,傅景深就紧张了,心急火燎就跟沈襄打电话。

顿了下,傅景深说:

“真怕你被他拐跑了,毕竟,你们……有过一段,还有个孩子,再说,我表哥的魅力,我不是不清楚,他可是深城……”

最帅的男人,傅景深还没说出来,沈襄接了过去:

“就算是条狗,被咬多了,也会知道疼,你觉得

,我还不如一条狗吗?”

这比喻生动恰当。

傅景深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理,他终于扑嗤一声笑了:

“说得也是,当年,我带你走时,你完全像个活死人,身体也差得要命。”

傅景深接了冷皓电话,从国外飞回来,去监狱看到沈襄那一刻,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皮肤腊内,瘦得不成人形的人,是他心目中,那个美艳不可方物美人沈襄,活脱脱变了形。

似乎,完全对生活失去信念。

他果断带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