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深,不怕回去,被地妹罚跪搓衣板?”

傅景深笑,也不正面回答薄南辞,只听傅景深说:

“表哥,几年不见,你头发怎么全白了,不过,一点不影响你的帅,或许,还更帅了些。”

薄南辞看着女人手里快燃尽的烟,眼看着那火红的猩头就快灼烧了雪白皮肤。

他弯腰,伸手从女人手里拿下烟头。

指尖却无意在她掌心掐了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了下,沈襄身体轻轻颤了下。

这一幕,明显落入薄南辞眼里,他唇角的笑纹勾深,灼灼的耀眼,解释自己突兀行为:

“烟头烫伤了美女,可就不好了,阿深,怜香惜玉是男人本质。”

说着,薄南辞把烟头凑进嘴里,吸了一口后,香烟从指尖滑落,抬脚辗灭。

整个过道,烟灰籁籁。

磁性的声音,在沈襄耳边炸开:

“爱而不得,自然白头,阿深,先走了。”

薄南辞提步离开,他身后跟着的宁浩,在看到刚刚薄总一系列突兀的动作后,他心里就直犯嘀咕,不知道薄总哪根筋搭错了,怎么会去拿那个女人手里的烟。

不过,那女人的背影,好像……沈襄。

宁浩被脑时浮现的两字,惊吓了,他退回来一步,正想仔细看过究竟,傅景深却白了他一眼,且还把女人的脑袋死死按压在怀里。

脚步声远去。

傅景深松开了沈襄,他看着沈襄,眉头锁深:

“襄襄,他认出你了吗?”

“应该没有。”

沈襄看起来很镇定,但是,傅景深知道,她并没表面看起来这般云淡风轻。

因为,就在刚刚,薄南辞出声时,傅景深明显感觉到了沈襄浑身紧绷的肌肉。

见沈襄眼睛一直盯着地毯上被薄南辞辗灭的那支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