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么疯?即然这么在乎她,又何必等到事情到了这无法挽回的地步,才这样作贱自己。”

薄南辞仍然不理,他又拿出一支烟,含在嘴里,这一次,郑秀英没有再阻止,而是任由着他动作优雅地吞吐云雾。

见薄南辞不理自己,郑秀英再也沉不住气了,她揪住他的衣领,冲着他嘶吼:

“外面的人都说,你薄南辞神通广大,在深城可以翻云覆雨,你到是翻给我看啊?就像多年前一样。”

郑秀英说着说着,忍不住也哭了。

她抽抽泣泣:

“那年,你爸与那狐狸精走了,我们多艰难,不也挺过来了,薄南辞,你有种就去把我儿媳给我带回来,不然,我死给你看。”

说着,郑秀英就要撞墙。

郑秀英也不想真撞,她还没活够,她演这一出,不过是想逼迫薄南辞去猝里捞沈襄。

余光瞟到薄南辞坐在那里,不为所动。

眼看着身体就要撞到墙,她及时收了步子。

薄南辞薄唇勾了个冰冷弧度,尽情地观望着母亲的表演。

郑秀英转过脸,目光对上儿子嘲弄的眼神,立即她就下不来台:

“你是不是特别希望你妈死?”

这一次,薄南辞不再沉默,薄唇掀动:

“对于一个一心求死的人,你说要怎么救?”

他不是如来佛,可以动动手指,事情就可以还原到什么也没发生的时候。

郑秀英也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沈襄亲手签字画押,与别人陷害她不一样,她自己承认的事,这案子要怎么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