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正要说什么,铃声响了,不是他的手机,下一秒,他就看到薄南辞从兜里摸出手机,拿着香烟走向门口。
恰好妹子上了洗手间出来,江瓷立刻又贴了上去,两人很快就滚到了一起。
薄南辞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刚划下接听键,就听到对方说:
“薄总,苏兰找到了,尸体从水里打捞上来,腐得看不清面目,
但是,警方已确定死者是苏兰。”
薄南辞吸了口烟,烟雾从鼻孔里喷出:
“还有其他线索?”
那人迟疑了两秒,道:
“警方说,苏兰死前,唯一见过面的就是蓝婉月与沈襄,蓝婉月死了,沈襄无疑是最大的嫌疑犯。”
薄南辞又与对方交流几句,挂了电话。
江瓷本来正与妹子闹得欢腾,余光扫到薄南辞推门进来,又见他脸色不佳,立刻丢下妹子凑过去:
“辞哥,有什么事吗?”
薄南辞挥了挥手,示意他玩儿去,妹子贴过来时,江瓷反手就把她揽进了怀,两人又开始笑闹,不一会,在沙发上滚成一团。
对于眼前的喷鼻血的画面,薄南辞视若无睹,他接连抽了好几支烟。
抬腕看表,凌晨一点。
临时起意,他让江瓷结了债,离开风江九天,一伙人又选了个荼楼打麻将。
也不知是不是有心事,薄南辞手气不好,脸色更是差得要命,到后来,江瓷与唐明利都不敢胡牌了。
天方露出鱼肚白。
一伙人才离开荼楼,又去吃了早餐,才各自回家。
薄南辞刚迈进大门,郑秀英就迎了过来,闻着他身上的烟酒味,还有衬衫上的口红印,郑秀英气不打一处来:
“我看你就是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