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巨响。

沈襄寻声望去,就看到凛冽身影扑来,一脚踹飞了薄南允。

薄南辞。

沈襄正要喊出,却在看到江瓷的脸时,‘薄南辞’三字卡在了沈襄喉咙。

又踹了薄南允两脚,薄南允口鼻来血,江瓷顾不上再修理混蛋,

江瓷朝沈襄走来,不由分说,他打横抱起沈襄疾步往外走。

啪嗒。

沈襄被丢到了后车座。

江瓷瞥了眼后座薄南辞冷沉如水的脸,冷哼:

“冰榴莲成了火榴莲,辞哥,赶紧解渴。”

江瓷刚刚抱起沈襄时,就觉得她浑身似着了火,药性应该不小,只是,这种事,让他上去救场,多少都有点不妥,所以,江瓷才有点火大。

车门关了。

沈襄爬起身,抬头,滚烫迷离的眼眸就落入了一张极好看的脸。

“薄南辞。”

薄南辞胸口那团火燃烧的更旺,那杂种是给她下了多少的量。

过后,他肯定会撕了那杂种。

薄南辞拿开了她的手,想伸手抱她,而她仰起的脖,纤长而美丽,嫣红的张合的唇瓣,以及涣散炫丽的眸,像是碎了的一湾玉湖,照着他克制又隐忍到极致的俊颜。

喉结滚动,他哑声问:

“要在这里?”

他询问她的意见,然而,她哪里听得见。

砰!

仅存的理智乍然爆炸,彻底崩溃。

薄南辞翻转了身,将她死死压在车垫上,直接而凶猛,攻城掠池,不再有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