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见儿子拒他于千里之外

,薄方舟到底是难受的,他说:

“南辞,我准备把zhz从澳国迁回来,你来得正好,我宴请了许多的老友,带你认识下。”

薄方舟刻意这样说,其实是想沾薄南辞的光。

薄南辞扫了眼许多没什么身份地位,就算有为数不多的有一点权势地位,却要仰仗薄氏鼻息生存的人,薄南辞眼睛里的轻蔑是那么明显:

“我们不熟,压根就没关系,至于zhz,想回深城发展,那是你的事,大家都是凭本事发展,当初,薄氏是如何挺过来的,我想大家有目共睹。”

薄南辞不但不认与薄方舟的父子关系。

甚至还大张旗鼓告诉所有人,zhz与薄氏没丁点关系,而与他薄氏有生意合作的企业,如果要为zhz开绿灯,那就是与薄氏,与他薄南辞为敌。

听了这话,薄方舟的脸倏地就黑了。

“薄南辞,不论如何,我是你父亲,这是雷打不动的事实,你以为不认我,我就不是你爸了?”

听了薄方舟的话,本就还在激动中的郑秀英从儿子怀里抬起头,她看向薄方舟的神色,充满了哀怨与痛苦,还有无声的指责。

“今后,你真的不再是。”

“英姐。”白青枝踉跄两步走上来,想要跟郑秀英说话,郑秀英却别开脸。

白青枝还想说什么,被薄南辞凛冽眼神一瞥,吓得腿都打起了哆嗦。

薄南辞扶着郑秀英离开,走了两步,又顿住,缓缓转过头,声音染了危险:

“别再打扰我们,否则,深城,没你们容身之处。”

薄方舟虽然心里恼火,慑于儿子的威严,他也不敢再追上去,只得立在原地,神色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