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心跳地对薄南辞说:

“当着孩子做这种事,你还真是心安理得。”

“有什么不可以,他又不知道,再说,他也应该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

薄南辞简直没脸没皮。

说完,薄南辞把她翻转了个身,将她抵到墙上,低头吻住她时,双手开始在沈襄身上为所欲为。

空气里,暖昧的气氛节节攀高。

太多场情事,让薄南辞十分熟悉沈襄的敏感带,不一会,沈襄就从排斥到无力抗拒,身子软成了一滩水,沈襄也恨自己,明明都已下定了决心远离他,当他撩拨她时,她竟然溃不成军。

“还说不要,水漫金山了。”

薄南辞吻着她的耳朵,轻声说着挑逗的话。

在进入主题时,薄南辞热热气息喷在她唇瓣上,他鼻息不稳说:

“沈襄,记住了,这辈子,只有我能进。”

长指划过某处,沈襄香软的身子轻轻划过战粟,像是满意这杰作,薄南辞荡笑一声,解开皮带,正准备攻城掠池,刺耳的手机铃响了,薄南辞并不想管,我行我素在沈襄身上探索,沈襄推了他一把,示意他铃声太响,怕吵醒穆穆,薄南辞低咒一声,这才起身拿手机:

“喂。”

不知道对说了什么话,薄南辞脸色有点难看,眸底却仍然浮现了抹压抑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