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
沈襄呢喃。
“你认识薄南辞?”
傅景深回想起薄南辞刚刚似乎有认真看过他怀里的沈襄,便问。
“不认识。”
沈襄舌头捋不直了,她猛烈地摇着头:
“我不认识薄南辞,我只认识沈司莫,认识南华,还有穆穆……”
沈司莫,南华,穆穆?
傅景深咀嚼着这些人名,他像是一个都不认识,醉酒了也能记在心间的人,应该是沈襄生命里最为重要的。
傅景深刚把沈襄送上车,电话就响了,是个陌生号。
“喂。”
“在哪儿?”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声音明显有压抑愤怒的情绪。
“表……哥?”
“把人送过来,布丁酒店。”
话落,电话挂断。
接着,‘叮’的一声响,傅景深手机进了条短信,是布条酒店的地址。
一时间,傅景深酒醒了一半,他看了看副驾的沈襄,女人似乎已醉得人事不省,他拽住她手臂,用力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