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哪种女人啊?你这个浑蛋。”
薄南辞冷冽的目光扫向白棱,
白棱立即闭了嘴。
薄南辞眼睛赤红,印堂发黑,冷沉的面色,像是从地狱爬上来夺命的罗刹,他对盛又庭说:
“姓盛的,今天先饶了你,咱们的债,慢慢算。”
说着,带着江瓷与唐明利走了。
江瓷与唐明利不敢说话,都震慑于薄南辞周身的冷气压,清冷的街头,江瓷与唐明利跟在薄南辞身后,冷风吹到他们脸上,像刀割一样。
江瓷小心开口:
“说不定我侄子并没死,被沈襄藏起来了。”
唐明利:
“有可能,南辞,如果孩子还活着,我一定帮你找回来。”
重要的是,就在刚刚,他让人找几圈了,把南山医院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孩子,而替沈襄接生的医生护士,口径一致,都说孩子没了,因难产在母体呆得时间过长,缺氧憋死的。
唐明利让人把死婴孩找了来,看到那团血肉模糊的小身体,他只差没吐出来。
当然,唐明利不敢把那团肉体给薄南辞看,他怕薄南辞会顶不住。
嫡亲的骨肉,一夜之间,没了,任何人都承受了,发疯也正常。
“盛又庭那混球,看老子不收拾他。”
见薄南辞被欺负,江瓷对盛又庭恨得牙痒痒。
发誓,这笔债一定会为辞哥讨回来。
孩子没了,薄南辞一夜间起码苍老十岁,唐明利与江瓷走了,他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灯光落到他身上,让他的背影看起来更寂寥孤独。
似一只受伤的孤雁,躲起来,在无人的角落啃舔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