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头去尾,我让他跳不起来。”

薄南辞话锋狠冽,江瓷笑起来:

“他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狠?”

“钱万一手上那架t4飞机,冷皓几天前驾驶过。”

薄南辞慢条斯理的说,话音张驰有度。

“辞哥,你是想帮冷皓?”

薄南辞把掉落额头的那缕发抚上额头,薄唇扯了个冰冷弧度,不疾不徐道:

“他已经不是我助理了,这是他自己选的路。”

江瓷是人精,话说到这份儿上,如果他再听不懂薄南辞的话,那就妄为他们是好哥们儿了。

“行,放心,收拾冷皓,挺简单的。”

江瓷笑声像是渗了寒毒。

沈襄整理着刚买回来的婴孩衣服,翁翁翁——

手机响了,她拿手机一看,电话是冷皓来的。

电话接通,迟迟没传来冷皓的声音,沈襄怀疑自己看错了,她低头又看了看,确定是冷皓的号才慢吞吞问:

“冷皓,有事吗?”

又是一阵冗长的沉默,在沈襄以为对方挂掉电话时,冷皓傻哑的声音终于传了来:

“襄襄,能见你一面吗?”

直觉告诉沈襄,冷皓应该有什么要紧的事。

“你在哪儿?”

沈襄问。

“高迪东站,a区检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