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襄。”
曾鸿斌在包房里待得怪无趣的,便起身出来找沈襄,见她在过道里打电话,大嗓门喊了她一声。
“来了。”
沈襄应着,急忙挂了电话,然后,她笑着走回去:
“斌哥,不好意思。”
曾鸿斌摇了摇头,满脸堆着笑,他扯过沈襄,手臂虚揽着沈襄的腰,两人相拥着进入包房,而曾鸿斌那句:
“沈襄,我有话对你说……”
尔后的话,全都淹没在了缓缓合上的鎏金门里。
薄南辞从另一个包房出来,正好看见了男人拥着沈襄进入玫瑰厅包房的一幕,而那句‘沈襄,我有话对你说……’清晰地落入他的耳朵。
走了两步,薄南辞站在玫瑰厅门口,黑眸泛射的寒光,像是把能射穿门板的利刃。
稍后,他喉咙里发出声嗤笑,掉转头重新回了原来的包间。
包房里,温度开得太高,沈襄脱了外套,陪曾鸿斌喝了会儿酒水,又聊了会天,曾鸿斌看着她精致嫣红的脸蛋,喃喃道:
“沈襄,你真美,可惜,你是皓子的女人,不然……”
朋友妻,不可戏。
曾鸿斌与冷皓是战友,不但如此,冷皓对曾鸿斌还有救命之恩,曾鸿斌虽有点色,哥们儿义气是有的,纵然沈襄天仙下凡,他也不会动沈襄。
“我去给斌哥喊妹子。”
沈襄出去不一会,一个身材高挑,打扮清纯的女人便走了进来,脆生生,娇滴滴地喊了声‘斌哥’,妖娆的身子便向曾鸿斌靠了过去,曾鸿斌把女人搂进怀里,一口一个美女的叫,两人很快滚成一团。
沈襄拿了外套,悄然退出包房,她穿好衣服,束着腰带,正要往前台去交费,脚下不知绊了什么,人立刻摔了出去,脑袋磕到墙上,疼得她眼冒金星。
她捂着被墙撞疼的脑袋,扬首,落入眼帘的是薄南辞那张淡漠到极致的脸,他双手揣在裤兜里,清贵而矜冷,刚刚,他明明可以接住她,让她免受被墙撞的痛苦,可是,他选择了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