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庭,你如果怕薄南辞,以后,我们可以不用联系的。”

沈襄知道,盛又庭公司刚刚创立,虽然他能力绰绝,但是,又怎么斗得过久经沙场,精明强势的薄南辞,薄南辞想踩死盛又庭像捏死一只蝼蚁那么简单。

沈襄在知道盛又庭的公司前段时间老是不顺背后推手竟然是薄南辞后,心里就内疚不已。

沈襄不想再连累盛又庭,所以,她想与盛又庭划清界线。

盛又庭看着她,眼眸深深,片刻后,他嘴唇掀动:

“襄襄,我不是怕,而是气愤,薄南辞他都与你离婚了,凭什么要这样整你……整我们。”

他为襄襄吃再多的苦,都甘之如饴。

只是,他不甘心在与薄南辞的较量中,总是落于下风,这让他有着很深的挫败感。

盛又庭助理又来电话了,说是中盛客户找过来要抬高货价,盛又庭低咒了一声,焦头烂额地对沈襄说了句“我公司有点事需要解决,我先走了。”

说完,盛又庭匆匆而去。

沈襄握笔的手,指骨泛白,嘴唇也渐渐哆嗦到紫白,气的。

下午,冷皓又过来接她了,这次,沈襄没有拒绝,而是默不作声跟着他走出沈氏大楼,坐进了冷皓开过来接她的黑色卡宴,薄南辞的坐骑。

白姨见沈襄回来,乐不思蜀要下厨做饭,被沈襄拦住了,沈襄要亲自做晚餐,白姨见她脸色并没什么不好,也没再坚持,把围裙交到她手里后就走出了厨房。

沈襄精心烹饪了一桌佳肴,还煮了两份牛排,牛肉五分熟,是薄南辞最喜欢吃的。

她让白姨把菜端到与主卧相连的小餐厅,关了灯后,她伸手点上了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