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无数次涌现沈襄雪白的身体被男人压在身上姿意狂欢的画面。
压着沈襄的男人一会儿是盛又庭,一会儿男人的脸又变成了td。
谁不知道td是业界有名的风流之人。
一个盛又庭够让他烦得了,又出来个td。
薄唇释放出最后一口烟雾,他骂了句“该死。”,抬手灭了指尖的烟蒂,腾地从椅子里起身,
他摁灭了烟蒂,拿了西装外套穿上,一边纽着西服纽扣,一边迈着大长腿走出薄氏大厦。
薄南辞开车回香水苑,步入卧室,见床上被子叠放整齐,心里涌起一阵失落,他楼上楼下找了圈,仍然没看到沈襄的影子,他下楼问白姨:
“她呢?还没回来?”
白姨见薄南辞脸色不好,赶紧如实道:
“半个小时见出去了。”
薄南辞毫不犹豫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回头又问白姨:
“又说去哪儿没?”
“没有,少爷。”
白姨不敢撒谎。
心里直犯嘀咕。
又出了什么事儿啊?
襄襄好不容易搬了回来,可别又出什么乱子,白姨祈祷。
白姨抬头,便已看到薄南辞的车已如火箭般冲出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