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和陈雾比起来谁的吻技好一些?”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陈声想了很久,都没想出来怎么回答。
一是他们是同一个人,二是这个问题他不想回答。
乌忱:“这个问题需要想那么久吗?那我们……”
“你,是你。”陈声顿时把他推出去,笑道,“毕竟特意学了那么久,肯定是你。”
听出他语气里的调笑,乌忱背脊微僵硬,随后有些恼怒:“你自己那个样子还笑我。”
陈声没再理他,把厨房整理了下,关好窗户,推开门走到客厅。
乌忱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盯着不远处的花,看上去已经想好怎么折磨那些花了。
陈声过去浇了下水:“是这花惹到你了,还是花的主人惹到你了?”
他这个语气太像是在哄对自己闹脾气的对象说的话,可惜的是乌忱没谈过恋爱,感受不出来。
女人在一边疯狂使眼色也没有用,最终乌忱有些难过地说:“你忘不了陈雾,我也取代不了他,我好难过。”
“你们可以共同在我心里。”陈声说,发现那些花即使天气变化也丝毫不受影响,开得很漂亮。
窗外的风雪不知道何时停了,本该毫无痕迹的雪面面上都是脚印,密密麻麻的,一看就知道有不少东西曾经出现过别墅周围。
“我不要。”乌忱说,“我要做独一无二的那个。”
他起身走到陈声面前,和他一起摆弄着那些花。
陈声莞尔:“你在我心里就是独一无二的那个。”
“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