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忍不住问道:“老爷,你说二老爷知不知道这事?”
二太太是个狠毒的性子,但二老爷向来端方,应该不会掺和进这事吧?
贾琏希望,这事到二太太为止就好。
贾赦沉吟道:“老二家的本就是毒辣的性子,至于老二吗……”
这些年来,老二家的着实做了不少事,这么多事不可能半点迹像都不露,老二毕竟是她枕边人,要说一点都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可要说全知道吗,凭良心说,老二也没这份本事,就连他也摸不清老二究竟知不知道,不过事到如今,知不知道也不重要了。
他冷笑一声,“你二叔那儿就别想太多了。”
老实说,做兄弟做到这种地步,他不是不心痛的,可他自认,他从来没有对不起老二,反倒是老二,一再的挑战他的底线。
事到如今,他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总归一句话:伸手砍手,伸脚砍脚,再伸,他就直接率了他的头!
贾赦沉吟道:“凤丫头有孕之事先别泄露出去,就说邢氏病了,凤丫头得伺候她,无论准来请都别离开东院,这大寿的事也放放,横竖老二家的闲的很,尽管推给她就是了,量她也不敢拿老太太的大寿胡来。”
给王夫人找完事后,贾赦还有些不放心,再三叮咛了王熙凤,让她干万别管事,老大夫也说的明白,王熙凤的身子骨本就被药坏了大半,偏生又是个要强的,总是硬撑着身子理事,每天只睡不到二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