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锦也好过不到哪儿去，但再继续可能会出事。

姜野头脑稍微清醒一点后，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了。

但碎了的旗袍这会就躺在他们的脚边，纪锦就这么站在他面前，他没法儿违心的就这么算了。

于是，他就哑声：“可以申请吗？”

上次纪锦说过，有需要，可以向她申请。

纪锦没说话，但是抱住了他的脖颈在他唇上亲了亲。

默认。

姜野单手将她抱了起来，像是在抱小朋友那样。

坐在戏手抬上的时候，纪锦被冰了一下，姜野伸手一撤，“哒哒哒”，衬衫扣子相继砸在了还沾着师气的浴室地板上面，像是滚落的珍珠。

有了衬衫电着，纪锦觉得没那么凉了。

这个时候，纪锦忽然就想到以前上高中的时候，每周五学校都会组织一次大扫除。

他们班被分配到的区域包括了他们教室外的楼梯和扶手。

她负责的是擦楼梯扶手，从他们这一层要擦到楼下高一的楼梯间。

区域分配的太多了，工程量很大，纪锦每周五都还挺头疼的。

那天也是一样，她提着小桶，拿着一块帕子去擦扶手。

扶手不脏，但形式主义还是要做的，她将帕子盖在扶手上面，双手抱着，来回擦那一片区域。

中途她累的要是，就坐在楼梯上摸了会儿鱼，结果这时候，楼下有人走了上来，她以为是老师，连忙站起来装模作样的继续认识干活，等那个人出现在她的视野，她才发现对方是姜野。

见他这个时候跑来找她，纪锦惊呼了一声，连忙走过去，问他来他们高中部做什么。

姜野懒懒靠着扶手站着，目光扫过她装模作样抱着扶手的手，嘴角一扯，说：“看你太累，帮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