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钟离先生小叙片刻,过会儿回去见你。”她温和地说。
这意思,却是希望他暂且避开了。
达达利亚心中愈发沉下来。
但是他脸上依旧含着灿烂的笑,好像不曾察觉到什么异样,低声说好。
“我等师姐来。”他低头,深深地看了闻音一眼,然后不曾犹豫地转身离开。
不管师姐等下要同他说什么,信就是了,就像她眼下说什么,他也会照做。
师姐会照顾好自己的吧——一定会——可就算她照顾不好自己,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在深渊的时候已经是许多年前了。
许多年之后,达达利亚却再一次感知到了深重的无力感。
好像一同往昔。好像他依然是那个手无寸铁而又无能为力的十四岁少年。
所以,闻音对自己隐瞒的真相,却可以对这个名为钟离的年轻男人诉说。
对方自称是闻音的故人——他是谁呢。
眼看着达达利亚转身离开,并没有过多询问,闻音觉得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稍有些头痛。
与解释有关的事情,总是麻烦的。
就像眼前也一样。
“先前听说愚人众执行官第二席【歌者】身陨稻妻的消息,我只以为是你布的局,现在看来,这荒唐消息倒是真有几分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