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是因为一些私人情绪,把人家蛋蛋给拆了。

提着?猫猫走到?楼下,鹿祈小声嘀咕:“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气?质像某个混蛋,我又不好去找他,只能拿你撒气?了,对不起嘛,以后终身包吃住补偿你好了……”

他转过花坛,又说:“你被拆蛋这?笔账要算在他头上?,这?是代他受过……”

“代我受过?”一道沙哑低沉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疲惫,“怎么办?看来真的给惹生气?了,打个商量吧宝贝,这?个真的不能拆。”

笼子一颤,鹿祈差点把小黑给丢地上?去,惊的小黑一扑腾,喵嗷一声,不知道是不是伤口裂了。

他转过身,想?了好几天的人就站在身后不远处,站在依次亮起的路灯下,静静的看着?他,眼里的情绪仍是晦暗不明的,却又那么专注,专注到?堪称渴求。

明明只是几天没见,慕南乔竟然瘦了一些,身上?的穿着?也和平时截然不同,宽松的浅蓝色薄灯芯绒外套,白?色运动裤和运动鞋,像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潮着?,乖顺的垂着?。

乍一看就像个大学生。

鹿祈觉得?自己被拿捏了,看他这?个样子,心里的小火苗又忽悠忽悠的被风吹得?摇曳起来,在看到?慕南乔缠着?绷带的手时,那点火苗“噗”的一下,熄灭了。

算了,慕南乔有很多次都坚定?的走向他,逃跑这?一次,就原谅他吧。

鹿祈放下小黑,正准备走到?慕南乔身边时,那说过一句玩笑?话后就沉默下来的人,却突然快步走了过来。

风掠过耳畔,他被重重的拉进一个怀抱,慕南乔真的才刚洗过澡,脖颈间都是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很清爽的香味,被体温熨贴温热后绕在呼吸里,鹿祈被他的气?息包围着?,几天来不安的心终于平缓轻松的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