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
饶是不聪明的牛志辉都忍不住骂他了,钱多一脸委屈,甚至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我怎么蠢了,我都没供出你来你还骂我。”
秦言都被他给蠢笑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管他叫哥,你跟我说你俩不认识?你是当我傻还是当我没长耳朵?行了,也都别否认了,说说吧,鬼鬼祟祟跟着我们要干什么,这针筒里面的是什么。”
秦言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六人,盛满江负责虎视眈眈的把人看住,省的跑掉一个。
“不说我就把它扎你们身上。”
“那你扎吧,我们不怕。”
钱多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不说,牛志辉几人也一样,闭嘴嘴巴不开口。看态度就知道了,这估计不是什么传染病。
“嘴硬是吧,行,那我先给你来一针。”
秦言捡起针筒,直接在钱多的嘴上扎了一下,推进去了一点液体,然后又在牛志辉的嘴角也扎了一下。
“别,别打,我说还不行吗,就只是麻药,对你们没有什么伤害的。”
牛志辉嘴角生疼,只能说了出来。
“哦~~麻药啊,那为什么堵我们,想对我们做什么?”
秦言听完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扎的更欢的,把剩下的麻药全给牛志辉打了进去,顿时他也和钱多一样嘴麻说不出话来了。秦言转头,又犀利的看向剩下的那几个小弟。小弟们没有一个是硬骨头的,立马就老老实实的交代了。
“他就说要收拾你们,因为怕打不过你们,所以才弄来了麻药,打算把你男人给放倒,然后教训你们一顿,别的没有了,我也不知道了,别打我,我就是跟着我们老大混的,我们老大收他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