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距离的缩短,那刚刚进门的时候还被咖啡压住,因而不觉得浓郁的酒气就把我给呛到了。被这刺鼻的味道给熏的咳嗽起来,我这才注意到那个趴在桌子上,仿佛不省人事的男人的身边是好几个酒瓶。
“什么人哪这是!”
气的都想恶狠狠地揍他一下,我打量了一眼他桌子上的酒瓶,东倒西歪的玻璃瓶子大部分都空了,只有离他最近的那个还留着少许的酒液。
“就因为喝醉了放我鸽子——!!”
我的拳头差一点就要下去了,但我还是忍住了。气愤地使用眼刀想给他来了好几刀,我扭过头想要离开,手腕却被他抓住了。
“……你不要走。”
那音调微弱,语气听起来比起酒呓,倒带着更多祈求感的声音使我不得不停住脚步。
趴在桌上的安室透好像醉的不轻,抓住我手腕的力道失去往日的控制其实有些令人发疼,哪怕是这样,他也只是把脸庞从臂弯里露出一点,只有乞求的声音虽然轻微,在这样的空间里却清晰的不得了。
“你们……不要走。”
那句话可能不是对我说的,我几乎一瞬间就能判断出来。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使他把我同什么人看混了吗,我的大脑几乎瞬间就能找到对号的人。但今天是他的忌日吗,我沉默一下,看着那个趴在桌上,但更像是蜷缩起来的安室。
漆黑之中,只有梦幻脆弱易碎的霓虹灯光勾勒的那个身影。那本该是笔直向前的那身影却以少见的姿态慵懒地缩进沙发里面,明明是个潇洒不羁的模样,只不过却让我想起躲进壳里的蜗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