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我负责,不需要你出面。”

“几点放学,你放完学之后必须到店里来工作,我要吃饭休息。”

“没有课程表,等到收到申请的时候才会给我。”

“申请什么时候到?要多久?”

“不知道,到了会打电话给我的。”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刚刚在听什么?来这几年了都听不懂吗?”

我没再回答他了,因为跟蠢货扯道理才是最蠢的。

“咳棱咳棱……”父亲的牛仔裤上挂着的一串钥匙在响,我很讨厌这种声音,连带着他一起讨厌。

我回头看向这个男人,他有着哪怕是穿着深色上衣也遮不住的啤酒肚,一条宽松的牛仔裤松松垮垮的用皮带系在胯边露出里面的内裤,而脚上穿着一双棕色皮鞋。

年轻时英俊明朗的相貌早就被香烟酒精给腐蚀掉了,如今剩下的是驼着背,用嘴巴喘着粗气,牙齿发黄,满口污言秽语浑身散发着烟味的自大愚蠢的丑陋男人。

除了在油腻的皮肤,尚存的五官中勉强能看出些我的相貌外,我与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相像之处。

言归正传,还是先说说会我目前在哪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