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样,照顾醉酒的母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答应了下来下了车后就往后街去了,说是后街,其实是一条四通八达的大马路中间还有一家中超和地铁口。

我在路边等了一会儿,就见到一辆黑车停了下来,母亲被一个男人扶了出来,他说:“大晚上真是麻烦你了。”

“没有没有,叔叔再见。”

我和母亲的朋友交接也是经常的事情就像我和姐姐的朋友交接一样。

不懂。不懂为什么她们能沉浸在酒精与闪瞎眼的灯光中,为什么一个个都尝试着性·交。

可能我还小吧,毕竟今年的我还在读初一啊。

“哈……我怎么、嗝、在…在这儿啊。”母亲抬起手指着我,“你是……是……不是……我还、还以为是…你、你姐姐呢……”

我拽着母亲的手不让她倒下,虽然很讨厌她身上的酒味,但她毕竟是我母亲也不能放任在这儿不管啊。

“你说你……小时候、我就觉得、你不亲、亲我、还是,她……她像我一点。”母亲嘴里喊着姐姐的名字在向我说着她对我们两个的感受。

“啊──”

我放开了她的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然后用一种无辜到可怕的语气说:“对不起啊妈妈,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扶你起来。”

母亲亚麻色的长发拂过我的手,她和姐姐一样很喜欢染发,后者染的是酒红色。

真难看。我想。

愚蠢的女人,无论何时都是愚蠢的。母亲她很幸运,在其她姐妹的承托下,她永远是最美丽,活得最滋润的那个,虽然家庭并不圆满,但是有着物质和性·欲的生活来填满,那就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荣嘢的个人篇我是放在了国内的,故事也很短也就三千字,但是怕放在国内不好过审就换到了欧洲结果没想到写了这么多还没写完。所以如果星期天有空的话我努力双更,这个故事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