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果戈里停下了动作，“是‘针对被害人’的回答，很像那么回事吧？”他问。

“被毫无人性的怪人杀害，虽然很美没道理但便于理解能让人释然死去。”他继续道：“……但你不是我要杀的人，所以我就告诉你，第二个「真正的答案」吧。”

果戈里摘下自己右眼上别的扑克牌面具，他露出一张帅气且富有攻击性的脸，道：“我的精神完全正常，我能理解夺走人生命的行为有多邪恶，罪恶感也和常人一样。”

“！”中岛敦惊讶地看着他。

“是不是想问我‘那为什么还要杀人’啊？”他原地打转了几下，问：“让我想想──你喜欢鸟吗？”

“……？”

“我很喜欢，它不受重力束缚翱翔于天际完全自由……这就是我所追求的。”他笑道：“所以我加入了「天人五衰」。”

“鸟的自由？因为这样杀人？”中岛敦说：“完全搞不懂。”

“我想也是，能理解我的人终究只有陀思呢。”

忽然，他猛地凑近了中岛敦，而后者被他吓的脑袋后仰。

“那么下一个谜题！我说的话里有多少在说谎呢！？”

“哈哈哈─哈被骗啦？”他将扑克牌贴回到右眼上，说：“小丑的话可不能随便听，不然晚上会睡不着的！”

“接下来。”果戈里捏住他的断脚放回了披风内然后再使用异能将断脚变到了他附近的地面里。

“把脚还给你，我得去迎接我的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