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后者,中岛敦一直都在被太宰治野生放养,格斗术是国木田独步教的,实践经验是自己去积攒的。而芥川龙之介不管是体术还是实践这里面都少不了太宰治的亲自指导,虽说有时候会办错事,但起码他本人是用心了的。

“嗯哼哼~”太宰治学着她笑了笑,说:“要是芥川能懂我也不用费这么多心思了。”他确实对芥川龙之介费了不少心思,但后者的脑袋跟榆木似的一点都不开窍自己在往牛角尖里钻,还越钻越来劲。

山崎荣嘢拿起他放在栏杆上的香槟喝了一口没有再开口说话。

“第一次见你主动喝其它饮品。”她对冰水像是有什么执念似的,不管再冷的天都要喝,热水更是连看都不看一下。

她感受着起泡在口腔里散开,香槟的酒精味并不是很浓郁。她从栏杆上起身,右手往下拉着太宰治的黑色领带逼迫着他低头然后将香槟渡给了他,说:“果然还是不喜欢。”

“真是的。”他语气宠溺。

游轮驶过港口黑手党的大楼,她说:“你好像并不是很适合在侦探社工作,相比之下在黑手党的你好像要来的开心得多。”

太宰治在武装侦探社基本就是个工具人的作用,哪里需要往哪里搬,所以山崎荣嘢才这么说。

“我笑得不是很开心吗?”他问。

“受伤了昏迷了都在笑着,确实很开心。”她说,“压抑很久了不如放松一下?”

“嗯?怎么个放松法?”

“今天天气不错,所以……”山崎荣嘢抬起他的手,邀请道:“这位帅气的先生,能否邀请您一同入水殉情呢~”

“……好吧,我承认我喜欢这个放松法。”太宰治一把抱起了她然后身手矫健地翻过栏杆,毫不犹豫的就这么跳了下去。

好不容易有机会跳海,他当然不会放过。

随着一声重重的“扑通”声,还在甲板上的人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那里只剩下一杯还没喝光的香槟还有从海面上翻起的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