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两人走了之后,国木田独步问着江户川乱步:“乱步,你对她怎么看?”

“从头到尾没撒谎。”江户川乱步问:“偶遇的吧?”

“是,不过是我撞到她。”

江户川乱步笑道:“太宰要完了。”

“?”

……

这边,山崎荣嘢正在让太宰治给自己带着路,他是住员工宿舍的,怎么说呢?

狭小的走廊上的入口处有个带浴缸的厕所间,往前走点就是凹进去的厨房,上面只有两个小型的煤气灶和一块放菜板的空余台面。

再往前走就是连门都没有的房间了,不仅没有门还没有床,只有一袭被褥铺在地上。

山崎荣嘢觉得太宰治在这儿住两年真是太不容易了,她放下手提箱乖乖坐下,打量着这个可以称得上‘一贫如洗’的地方。

在她对面还有个推拉门式的衣柜,山崎荣嘢都不用打开就知道里面不是一模一样的套装就是很久没清理的灰尘。

太宰治盯着她,他这一路上都很沉默,除了牵着山崎荣嘢的手越来越紧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山崎荣嘢放下手提箱转身看着太宰治敞开怀抱,后者上前紧紧地抱住了她,他埋在山崎荣嘢怀里什么话也没说。

“哼哼~‘山崎荣嘢拍着他的脊背安抚道:“没事了小治,我真的回来了。”

嗯?不对?山崎荣嘢感觉自己胸前一片布料贴在了身上,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出现在脑海中。

她内心茫然道:不会哭了吧?!我直接给人家讲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