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荣嘢不喜欢喝红酒,准确来说是带味道的饮料都不喜欢。

她晃动了下自己手里的杯子,透明的冰块碰撞在杯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只喝水。”

“既然荣嘢不喝,那剩下的全是我的了!”太宰治没有收藏红酒的习惯,全靠蹭中原中也的。

“啊啊啊啊啊,你这个家伙!”

山崎荣嘢喝着冰水笑着摇了摇头,转头望向窗外。

天空还残留着最后一抹余晖,一行行的路灯逐渐亮起,楼房下的梧桐树被狂风吹的哗哗作响。啪嗒啪嗒,雨滴击打在窗上像是要入侵一般,声音让人没由来的感到烦躁和不安。

眼看着雨势慢慢变大,山崎荣嘢呼吸加重,起身驱客:“下雨了,赶紧回去,不然雨大了连路都看不清楚。”

“啊,下雨了吗?”太宰治喝完最后一点‘羊毛’,也站了起来:“快坐中也你的摩托车走。”

“说了多少次了!机车,那是机车!”中原中也向她道别:“那我们就先走了。”

待两人都走了以后,山崎荣嘢收拾着残局,房子内只剩下她洗碗的水流声还有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她撕下一张厨房纸擦着手,喘息着蹲下,像是疲惫极了,声音里带着强忍的痛苦:“啊真讨厌,这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为什么还会存在啊。”

她扶着柜子站起身,脚步虚浮地拿起放在玄关处的剑走出了家门。

屋檐下,山崎荣嘢嘴唇紧抿,天空越来越暗,只有闪电才能照亮这压抑的颜色。

时不时响起的闷雷声,呼啸而过的汽车,雨滴击打在地面,这些声音加速了山崎荣嘢越发窒息的感觉。

她走出屋檐,像是一个没有目的地不知去哪儿的旅人在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