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对方就是在质问自己,荧心虚地视线微移:“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偷看呢?”
映见:“?”
“这叫不小心,然后又不好意思打扰,就这样啦。”荧逐渐理直气壮起来,“其实是蒙德那边的羽球节到了,我受了温迪的邀请来到蒙德玩玩,很正常吧?”
“哦?”
“……咳,其实是想来看下深渊。”晓得自家朋友肯定是知道她在鬼扯,于是荧又很是果断的改了口,“坎瑞亚那边出了些问题,几年前莱茵多特那边的有了深渊的样本,证明两者可能有些关联。我也就来了。”
“样本?”映见心知十有都是炼金术士带回去的那个,但她没有提及,而是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要说发现吧,有也有,没有也没有。”荧道,“喏,发现了你。真是有缘啊,你来这也和深渊有关?”
“说来复杂,但和深渊有关是真的。”
“喔,耍赖。”
“别较真啦。”
这边好友许久未见,热火朝天地就聊了起来。雷电散本来也不想多做打扰,但是越想刚刚听到的话越觉得不对劲,最终还是没忍住,在两人聊天的空档间门插了句嘴。
“蒙德的羽球节,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当是六月末开始。”雷电散道,“但现在不应当是二月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