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萩原研二和降谷零异口同声地说。

两人对视一眼,萩原研二率先道:“贝尔摩德对宫野志保的痛恨不像是假的。我这段日子给她打过几个电话,她像是真的不知道宫野志保是怎么失踪的。”

“而且贝尔摩德远在美国,她在日本有情报网我相信,但是隔着大洋彼岸能把宫野志保弄出去……”降谷零摇了摇头。

萩原研二分析道:“以贝尔摩德对宫野姐妹的痛恨程度,就算她想要帮工藤有希子,完全可以换一个研究员。”

对组织忠心耿耿的研究员可不多,不一定非得是宫野志保。

诸伏景光问:“如果没办法更换呢?如果这就是宫野志保的研究项目……”

“甚至可能是从宫野博士那里继承下来的研究……”降谷零喃喃道。

这样就对上了。为什么宫野志保能在组织中有这么高的地位,被称为‘疯狂科学家’的宫野博士真正的研究……不是毒药,但是会让人为之痴狂。

他咬了咬牙,如果这种药物真的出现……别说之后世界会怎么样这种大的社会道理伦理问题,只说如果组织掌控着这样的药物,他们真的还能推翻它吗?

诸伏景光冷静地从自己的记忆中搜索到工藤新一的相关事项,指出,“但当初琴酒说是毒药。”

“研究还没有完全成功,工藤新一是偶然性导致的结果。”萩原研二说,“他可能是药物下唯一的幸存者。”

“必须得在江户川柯南身边放一只眼睛。”降谷零斩钉截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