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这点子本是留给宝玉日后成家立业的,如今也顾不得那个了。
一时贾政赶来,见屋里气氛凝重,贾母面上哀戚之色未散,料想她为宝玉担心,劝慰道:“老太太,宝玉那边儿子会想法子,您要保重身体为要。”
贾赦哼道:“宝玉那孩子在里面反倒为你们两口子操心,我看你少做些说不得宝玉少受些苦。”
贾母一拍桌子:“你要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说错了么?宝玉不是为他爹妈顶罪才被关着不让咱们见?”贾赦不服气的挖苦:“让小辈为你们受过,羞不羞。”
贾琏:“……”
贾政听着话中意思不可置信:“大哥这话何意?”
“便是宝玉知道你们俩罪不容恕,擅自在刑部替你们顶罪的意思,很难听明白?”
贾政看向贾母,又转向贾琏:“琏儿,这……”
贾琏点头。
贾政腿一软歪到圈椅上:“宝玉糊涂啊。”这是他一个小孩能掺和的事么?
他陷入深深的自责,夫人也好宝玉也好,说到底都是他没用。
贾母忍着难过将此前商量的两个法子说出来,悲切道:“政儿,你莫担心,我会筹钱想办法替你们求情,拼着这把老骨头不要我也会保住你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