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显微镜可否能看进人的身体深处?”
“兄台你这……”
“怎的?你不想知道咱们的皮下有什么东西么?”
“其实我有一个朋友也想看。”
“一群傻子,你们把人剖开不就能看到么?”
听到这话一群文化人吃惊的看向发言人,只见此人文质彬彬,卖相极佳。然而不知是否是他的言论太大胆,众人只觉其全身萦绕一股阴邪之气。
这人面对一众戒备的视线轻轻一笑:“不才在下正是府衙一仵作哩。”
“哦!是仵作先生啊,难怪,难怪,这才对嘛。”
不论如何,因为周程不自觉的带货,《科学》月刊算是在京中小众圈子里有了一定的知名度。
这日林隽回家便捎给黛玉一叠信件。
黛玉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林隽笑眯眯的说:“这些都是《科学》读者寄给平佑先生的信哦。”
黛玉眼睛倏的一亮:“这么多!”她第一次发刊也很忐忑,生怕没人读呢,没想到还真有人给她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