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无论是马车还是人亦都是如此,整个队伍就仿佛是被一股无形的壁障阻隔了一般。

有生之年头回见到如此奇异本领,一时间胤禛的心里头也很是惊骇,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紧绷的状态,不过表面上却仍是瞧不出分毫,那份皇家威严体面拿捏得稳稳的,端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来者何人!”接收到自家爷的眼神暗示,苏培盛当即便上前一步横眉怒喝。

那一僧一道先是愣了愣,目光便齐刷刷落在了他后头端坐于马背上的人。

这不瞧不打紧,一番打量之下竟是脸都白了白。

“这可如何是好?”癞头和尚转头看向身边人。

就见那跛足道士亦是眉头紧锁,瞧瞧那位贵人又瞧瞧马车,满脸尽是烦躁不安,挣扎许久终究还是一咬牙,“错过这一回下次再想将她诓出来就难如登天了,无论如何总要试一试……总归这些个凡夫俗子皆是那自私自利多疑敏感之人,最是好挑拨不过。”

这话癞头和尚倒是颇为认同,“咱们就像糊弄荣府老太太那般?”

……

旁人是听不见这俩人在悄悄嘀咕些什么,可却能够看到他们那贼眉鼠眼的模样,一瞧就绝非什么正经好东西。

苏培盛不耐烦地正要呵斥,却突然听见马车里传出来一声柔柔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