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的角落,伐难乖巧娴静地端坐,不知所措地左看右看。

“般若!”见般若醒来,应达脸色转阴为晴,热情洋溢地推开浮舍这个大块头,双手撑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你醒啦!我正在帮你教训弥怒这个背后说人坏话的伪君子。”

“伪君子?”弥怒收起岩案,不满道,“般若醒着,这样的话我照样说。”

浮舍蹲在地上,心痛地抚摸着报废的家具,语气沧桑:“……弥怒,闭嘴吧。”

般若扬眉,弥怒说的无非是那些陈词滥调,他耳朵都听出茧子了。他掩着嘴咳嗽两声,一副迎风弱柳的样子假惺惺地对应达说,“忠言逆耳,应达姐姐你就不要怪罪他了。”

应达捂住嘴唇,“……般若,你不用这么替他着想!”

“你看他这样子,是为我着想吗?”弥怒无语了,“明明是煽风点火才对吧!”

伐难发现般若准备起身,关切地说,“般若,再卧床休息一下吧。近日无战事,不用将自己逼得那么紧。”

“马上就会有了。”般若叹口气,穿好靴子站了起来。

“什么意思?”弥怒问,“祂又想打哪里?附近只剩岩之魔神的领地了。”

“就是岩之魔神。”般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