仡佬族的战士眼睁睁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大秦军,稳健地一米一米推进,压缩仡佬族战士们的活动范围,一个一个有条不紊地斩下仡佬族战士的头颅。
这种沉默、重复、机械的厮杀方式,就好像将仡佬族视作流水线上待宰杀的肉,杀得理所当然。
这样的心理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仡佬族的战士们顶不住了,甚至有人崩溃地放下武器。
“呜!我投降!我投降啊!顶不住了!”
“族长,你带着女人们跑吧!”
“族长,我,我们去后面汇合!”
……
仡佬族族长心理压力也很大,但看到精神溃败的同族们,他不甘心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心里隐秘地生出一抹松了口气的感觉。
仡佬族族长脑瓜子也转得很快,既然要投降,总得搞个投名状,思及此,他的目光落在旁边的陈土匪身上。
陈土匪暗道一声晦气。
这什么垃圾百越,动不动就要把他的头颅做投名状!
别人不知道屠睢军,他纵横山野,岂能不知道这凶人的威名。
“族长,你待我不错!若来的是别的将军,某倒是舍得头颅,愿意拉你们一把!但是……”
陈土匪指了指那面高高扬起的,红黑色“屠”的旗,“看到了吗?投降谁也不能投降屠睢军啊!这人是天煞孤星,人称再世白起,杀俘的啊!投降就是送死,我们一起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