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由也是同样的道理。
“这样!看仲父如何决断!”张婴最后一锤定音,“如何?”
“唯。”
……
半个时辰后,东女部落修建得最漂亮的木屋内,一片安静。
嬴政手持朱笔,听完四人针对暗月河的述说,又看完女南规规矩矩呈上来的牛皮卷轴。
之后,嬴政的目光缓缓落在张婴身上,开口道:“阿婴,还记得临行前我是如何说的吗?”
张婴一愣,仔细思考了一下,道
:“仲父,哪一句?”
其他人:……
嬴政直接抛了一只笔头过去,恰好砸在了张婴头上,声音带着些恼:“你小子!才不过一个时辰,就将我叮嘱你的话全忘了?”
“哪能啊!仲父可不能冤枉阿婴。仲父关心阿婴,叮嘱了好多内容。”
张婴一点都不怕,摸了摸被蹭到的眉梢,凑过去可怜巴巴道,“阿婴只是不知道要具体说哪一句罢了,怕全说出来会累到仲父,才会多嘴问一声。仲父还是提示一下阿婴嘛。”
嬴政面无表情地看着张婴,道:“小滑头。当我是寻常老丈哄着。”
赵文听到这心都提起来,莫非陛下这回真恼了?!
他努力回忆临行前的话,想给张婴一点提示,没想到嬴政下一句便是,“阿婴来,给我看看砸痛了没?”
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