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寒半蹲下,递给他一方绢帕。
“呜呜呜”如桥擦着眼泪,一把拉住公子寒的衣袖,泪眼婆娑,“我,我知晓。三兄,三兄不要与将行说好不好。日后,只要你不针对十八兄,如桥以后都听你的!如桥错了。”
公子寒轻轻哼笑一声,忽然扯住公子如桥的脸颊,左右用力一拉:“傻子。居然相信一头恶毒的蠢驴。”
不过也是你这样傻子的存在,才令他起了拉拢公子高的念头。
“三兄?”
公子寒的目光落在迷茫的公子如桥和张婴身上。
天下兵器的事,勉强算是翻篇,但他依旧失去了父皇的信任。
好不容易扶苏大兄又惹恼了父皇,令他重获机会。他必须抓住机会做出功绩来。
“如桥,你害得父皇布局失败。”
如桥哭声吓得骤然一停。他傻傻地看着公子寒,便见对方继续说,“我钓细作,没想到你居然先入套。六国余孽若是跑了,你担当得起?”
“什么。”
公子如桥第一时间有些糊涂,顿了顿,他看向张婴的眼睛一亮,高声道:“所以,所以你没说错,是细作?”
张婴嘴角一抽,这是重点吗?
但他害羞地摸了摸脸颊。
“啊!”公子如桥一脸抓狂的表情,“别不回答,你说呀。”
张婴微微抬起的脸颊微红,故意扭捏地勾了勾手指:“……公,公子不要再夸我也!阿婴,阿婴羞煞也!”
“……”
公子如桥呆滞地瞅着张婴,声音都带着颤抖,“所,所以……你刚不答,是羞也?”
“嗯!”
张婴余光瞥见公子寒偏开头,他点头,软软的嗓音还透着骄傲,“子曰.“君子耻其言而过其行2。”既如此,君子也当把听得多,做得少视为可耻。我不敢多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