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笑了笑,平和道:“所以说谢谢。”
因为知道我并不是天然地站在任何一方,所以不强求我加入哪一个阵营,哪怕这样,在我提出请求时也欣然接受我这个变数加入。
五条悟这个人,的确是有一种身为最强的大气在的。
“啧,这个时候你倒是挺听得懂人话……你这情商波动范围多少有些离谱,”五条悟跳上了栏杆,风将他的衣摆吹得鼓起,“还有事没,没了我走了,忙着呢。”
“哦,”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差点忘了,还有最后一件事。”
五条悟可能是真的赶时间,图省事连眼罩都拉了下来,听到我的话,转过头居高临下地看向我,挑眉,示意我快说。
“我今年……唔,时间过得有点乱,那就加一岁好了——嗯,我今年十八岁,小你十岁,”我对他歪了歪头,“算是回答你上上上……上个问题。”
“哈?”五条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你搞什么?”
“我是说,”相当记仇的我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道:“即便只有这么几年,我——所见过的事物,你们咒术师绝对无法置信。”
五条悟反应过来了,这是在对他前面刺的“见的世面少”“太天真”的反击。
感情道歉归道歉,道歉完了还记着仇,在这等着呢。
他哈了一声,也不急着走了,环起手臂,一副听我能说出什么花来的样子。
……我还真能说出花来。
天台的风有些大,当我被风吹得微眯起眼时,看到的五条悟背着风面对着我站立,这个即将给咒术界带来一场大变革的人,在空旷灰蒙的天空下飞舞的白色头发,像极了即将落下的白色暴雪。
“我……曾经亲眼目睹红梅在隆冬暴雪的拥簇下飞舞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