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重逢拥抱, 是不是有点久了?
“有点困难, ”千手柱间的手不松反紧:“万一我松手了你又变成泡沫,我可没有第二个运气能正好找到你啊,桃桃。”
“唔。”这话说的我无法反驳。
而且我有些不怎么愿意承认的是,这个时候的我的确也需要一个人的陪伴。
是这样的,这样才对。
我难过的时候,我生气的时候,我控制不住自己脾气无理取闹的时候,我说“不要靠近我”的时候,习惯了一个人默默自闭的我,也是期待着有一个人不讲理地向我靠近的。
你看那尖锐密集的刺多么凶残啊,但你摸一摸,实际上只要轻轻一拨,它就绕开了啊。
托在头脑的手掌有力而干燥,空气中关于千手柱间的浓度急剧上升,整一个宇智波族地都笼罩在他的气场之下。
在这个本应感到窒息的环境中,我却被有效地被安抚住了。
“柱间。”雨声逐渐稀疏,我听到了自己沙哑的,自暴自弃的声音,“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
按在头部的手微微用力,仍旧保留着这个拥抱的千手柱间回应:“什么事?”
“关于我随便乱用求救结印的事。”我脑袋挣了挣,还是企图从温度偏高的怀抱中滑出,却发现按在头上的手力量不减反增。
“嗯,怎么了?”千手柱间仿佛没有发现我手脚并用的意图,甚至还把我拱出一半的脑袋又往里摁了摁,“你怎么乱用了?”
“我以为你已经看到了,我并没有受到威胁到生命的危险?”我迟疑了一会,保持有些过于靠近的姿势没再耗费力气。
“嗯,这个啊,我是看到了。”
贴着我的胸腔振动,千手柱间反而有些愉悦,他微微松手,将距离拉开些许,然后,弯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