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这么多借口,根本就是……算了。”
雷东多背过身去,听不出喜怒地说道,加迪尔这才有点着急了,从桌子上跳下来,一把抱住对方,咕嘟咕嘟地解释。
“不是的,不是的。我好想费尔的,但我害怕看见你躺在床上的样子,我会很难过。”
神原本想为加迪尔的无情言论翻个白眼,这种话不就像是渣男和老婆说“你生孩子的样子太可怜了,我看了难过,所以我不来照顾你”,可以说听了会让人疯狂上火。
但他一低头,就看到加迪尔脸上的哀切并不作假,尽管雷东多正背对着他——又或许正是因为雷东多背对着他,他才可以放心地露出这样的神情。
神有点被哽住了,进而感到了一丝烦躁: 他不太能理解这个时空中加迪尔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虽然他恪守着承诺不去读对方的想法,但这种感觉并不好。
阿根廷人显然也是不觉得他在说真话,有点嘲弄地问:“怎么,现在又不害怕看了吗?”
“害怕的,所以才想爬窗户偷偷看。谁知道你还没睡嘛。”
加迪尔闷闷地说,雷东多忍不住愣了愣,终于还是松下了气,不知道自己在和小屁孩拌什么嘴。
“行了行了,总之下次不准这样。我现在送你回家去,保罗会担心的。”
他有点疲倦地转过来,想扶着加迪尔一起下楼。
但小美人这会儿反而是又黏糊起来了,蛮不高兴地拽着雷东多坐到椅子上,就想掀对方的裤子。
雷东多感觉自己要夭寿三十年了,他三年来的惊吓都没这一晚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