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妄言轻呵着,却没说话,就算薄家人给他下药了,还把他送进薄酒酒的房间里,他们也没有得逞。
没有人可以拿捏住他,可以逼着秦妄言,做他不想做的事。
但沈音音为了他和薄酒酒之间的事,和他计较上了,那就很有趣了,真想看沈音音露出更多有趣的表情来。
忽的,秦妄言的视线,落在了沈音音的耳朵上。
她还戴着,自己送她的耳坠。
她戴着这副耳坠,跟薄晏西翻云覆雨了?
秦妄言呼吸加重,他伸手就去摘沈音音耳朵上的耳坠。
“呜!你干什么?”
男人下手没轻重,把她的耳垂给扯疼了,沈音音想把对方的手给打开!
“别动!”
秦妄言低声呵斥,他摘下沈音音一只耳朵上的流苏耳坠,就看到她的耳洞里,渗出了殷红的血液。
沈音音感觉到疼,她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摸自己耳垂,却被秦妄言扣住了手腕。
男人手心里握着,被他暴力摘下的流苏耳坠,他俯下身去,咬住沈音音的耳朵。
他吮吸着女人珍珠般的小耳垂,尝到了腥甜的血腥味。
耳朵上,传来酥酥麻麻的痛感,再加上她的敏感点在耳朵上,被秦妄言这么吸、咬,沈音音的十根脚趾头都向内蜷缩起来了。
小腹里更有细细密密的酥麻感涌来,取代了一直绞痛她胃部的不适感。
沈音音的双手,抵在秦妄言的胸膛上。
她被按在沙发上,被圈禁在男人的双臂之间,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