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翔阳暖心地安慰道。

“在赤苇姐姐回来之前收拾好就可以了嘛。”

“不至于会生气这么久的吧。”

“真的吗?”

木兔如蒙大赦。

“就算是书柜倒了之后砸到了桌子,桌子翻了摔碎了阿让最喜欢的那个花瓶,花瓶里的水湿透了她的一份工作报告书也没关系吗?”

“…”

听他说完,整个休息室都沉默了。

对于这些方面有强烈的洁癖的佐久早圣臣脑子里已经有画面了。

他把手指捏得嘎吱嘎吱响。

火大。

听着就很火大。

真是不能忍。

这家伙,是什么会拆家的宠物吗?

要不要用一条牵引绳拴起来?

大概能想象和他生活在一起是多么鸡飞狗跳的情况了。

要是换了我,可能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队友们不约而同地心想。

“高中时期的赤苇弟弟也好。”

“现在的赤苇姐姐也好。”

“我对他们姐弟的敬佩之情达到了顶峰。”

作为队里的司令塔二传手,宫侑的感慨非常有代表性。

身边的人没一个能解决自己的困惑。

木兔觉得还是直接去找本人寻求答案会更好。

于是,那天两人都在家时,他把自己摊在地板上恹恹地问道。

“阿让不喜欢拥抱了吗?”

“没有啊。”

赤苇让窝在阳光照射不到的阴影里翻着一本书。

“那阿让为什么要躲?”

他翻身侧过来,用手撑着脑袋,眼神里是明晃晃的控诉。

“每次我想要‘哇’的拥抱的时候,阿让都会躲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