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怀疑是不是她偷偷赞助了那个活动。
不然怎么会这么热衷夏日祭呢?
“喂,阿让、阿京,我在跟你们说话呢!”
“在呢,妈。”
“听着呢。”
两人赶紧回答。
“我说啊,阿让正好可以和木兔君去逛一逛祭典嘛。”
“这可是你们高中最后一次夏日祭了哦。”
“还有这种说法吗?”
赤苇京治坐在电扇前,好奇地低声问姐姐,“高中最后一次夏日祭,有什么特别的吗?”
“完全没有。”
赤苇让面无表情地在电脑上写着报告,“‘第一次’、‘最后一次’什么的,现在这些词的滥用也太严重了。”
“明明夏日祭每年都有的。”
“干嘛要一直想要赋予某一次祭典特殊的名号啊?”
“可是阿让快毕业了嘛。”
赤苇妈妈不服气地反驳,“高中时期青涩又浪漫时间快结束了呢。”
“阿让也就要从jk退役了哦。”
“jk什么的名头本来也不是很重要吧。”
“才不是呢。”
赤苇妈妈一脸神秘地伸出食指,指着赤苇让。
“jk时期就像是人生中的一个‘绝对领域’一样,多么令人浮想联翩……”
“打住吧,妈。”
实在听不下去的赤苇姐弟异口同声地打断了母亲的话。
“哼,你们两个没有浪漫细胞的理智怪。”
浪漫主义母亲冲着坐在餐桌旁看报纸的父亲抱怨,“我早就说了,生了他们不如生两个球。”
赤苇爸爸透过眼镜望着气得快要跳脚的赤苇妈妈,躲在报纸背后偷偷朝着两个孩子挤了挤眼睛。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