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啦,别把我当成/变/态啊,真的是……”

白福雪绘伸出一只手指,指了指木兔班级的方向,“能看到木兔君那样的单细胞谈恋爱本身就很难得啊。”

“跟我们在排球部看到的木兔君的反差感超大的。”

她又指了指赤苇让,“再加上那个单细胞的爱人还是个冷静理智怪。”

“这个组合怎么想都很有意思吧。”

白福雪绘趴在坐在赤苇让右手边的同学的课桌上,歪头看着正在写题的某位怕冷人士。

“赤苇,真不知道该说你和木兔君是神经大条呢,还是真的已经接受这个事情了?”

“要是换做我知道男朋友要跟我分开两年,这个时候的我大概已经悲痛欲绝了吧。”

“你说得好夸张啊,白福。”

“呐,赤苇,你不会有一种……怎么说呢……临近分别的倒计时的感觉吗?”

“这倒是偶尔也会有啦。”

赤苇让想了想,“但是这个是建立在我要离开的事实之上必然会出现的事情啊。”

“要是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肯定会起码一周难过到吃不下饭的。”

“能让白福你吃不下饭,那得是多重大的事情啊,灭世级别的?”

“什么嘛,我明明也是有一颗纤细的少女心的啊。”

白福雪绘噘着嘴,不服气地坐起身来。

“赤苇,说真的。”

“其实我也感觉得出来。”

“虽然木兔君身上有这样那样的一大堆缺点。”

“但是在你的事情上他真的很坚持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