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霜脸颊更烫,但还是硬着头皮编下去,“没错。万一哪里扎错了,我好调整。”
身后的笑声更加放肆了。
燕安谨嗓音带着初醒的沙哑,慵懒而磁性,说话间依旧是慢悠悠的语速,“那,道长方才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是为何意?”
“谁摸你了?”江采霜气鼓鼓地转回头,莹润的杏眸瞪向他,“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用人/皮/面具。我乃修道之人,一心向道,请、请燕世子自重。”
“在下的衣服都被道长撕了,我还能如何自重?”燕安谨半坐起身,额头抵着雕花床柱,笑吟吟地乜向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江采霜涨红了脸,吞吞吐吐地道:“我是为了救你。”
“原来是误会了道长,在下向你赔罪——咳咳。”燕安谨忽然又开始咳嗽。他掩着唇,含情的眉眼低垂,仿佛在忍受极大的痛苦,胸膛如玉的肌肤泛起一层绯红。
江采霜连忙握住他的手腕听脉,语气凝重,“你身体里怎么会有如此强横的妖气?”
刚施了针才过去多久,便压制不住这股妖气了。
江采霜撤掉他身上的银针,换成九转金针,扎在几处要害大穴上。她以红绳缠在他精瘦的腰际,又从怀里掏出三张只有拇指大小的金色符纸,上面用朱砂绘着繁复的符文,贴在他腰腹部。
燕安谨斜倚在床头,感受到符纸贴上来时熟悉的凉意,不由得心里一跳,呼吸乱了半拍。
他方才咳出了血,染在饱满的菱唇上,更添一抹惑人的妖艳。
燕安谨虚弱地掀起眼帘,桃花眸温柔含情,薄唇染血嫣红,苍白的脸色丝毫不掩倾城之貌,美得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