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那时候香佩并不在现场,既然如此,她又怎么能作案呢?
“案发之时……”燕安谨慢条斯理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指尖轻轻叩了两下桌面,“凌大人以为的案发,是什么时辰?”
“据管家的证词,应当是亥时初左右。”
“为何?”
“管家说,他是在亥时初听到的瓷器碎裂……”说到这里,凌子淇话语顿住,面露惭愧。
谁说瓷器碎裂的时间,就是马兴凡被害的时间?
只是他们先入为主地把这两件事给联系在了一起,所以才以为马兴凡在当晚亥时初遇害。
“是下官想错了。可是,那个时候屋里没人,花瓶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掉下来?”
燕安谨淡然自若地轻啜了口茶,转头问林越,现在是什么时辰。
“回殿下,已近子时了。”
“差不多了。”
燕安谨话音刚落,屏风后面就传来一声“哗”的一声。似乎是花瓶落到了地上,碎瓷片从屏风下面飞了出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燕安谨让人挪开屏风,只见一个博古架竖在后面。
“这……屏风下面是镂空的,我们并没有看到有人过去,花瓶怎么自己掉了?”
“屏风后面没有门窗,也不可能有人丢石子把花瓶打下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