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知道了。兴许是对那个秀才动了心罢。”

“你可知那秀才身份?”

“不知道,也没见过。”

后来又陆陆续续换了几人进来,林越问的还是关于香墨的事。

“香墨擅舞,我们楼里新出了曲子,都会找她伴着跳。她跟谁来往比较多……这个我也不清楚,应该是跟客人来往比较多吧。赎身的事我没听说过。”

“我听楼里的几个姐姐说过香墨的事,原先她在楼里很受富商老爷们追捧,为人高傲,不常跟我们来往。偏偏后来对一个穷读书的动了心,非要嫁他,连着求了鸨母好些时日。这事成没成我不清楚,后来,就没再听说她的消息了。”

单独审问了好几个人,虽说每个人的描述有细微的不同,但大致上勾勒出了香墨的经历,跟江采霜昨夜从香秦那里听到的消息差不多。

旁听了他们审讯,江采青觉得无趣,坐在太师椅里都快打瞌睡了。

江采霜没得到什么有用的讯息,看天色不早,便提出告辞。

两人走出花厅,江采青小心翼翼地往身后看了一眼,很快便带着忌惮转回头,“霜儿妹妹,你什么时候跟定北王世子认识了?”

江采霜抿了抿嘴巴,诚实地回答:“也不算认识,只是昨日刚到京城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

“妹妹,你别看世子殿下看上去待人和善,实际上可凶狠了。他最讨厌别人品评他的相貌,所以刚才提审犯人的时候都坐在屏风后面,而不露面。”

“这是为什么?”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生得太漂亮,于男子而言,反而是一种困扰吧。尤其他那样的地位。”

江采霜深有所感地点点头。

她这样道心坚定的修道之人,看到燕世子的容貌,都会被恍了神,更别说普通人了。

江采青一口气说了很多自己听来的传闻,都是关于燕世子多么多么凶狠,多么多么残暴的故事。